為提供更方便的一站式服務與讀者,星島雜誌集團旗下的東周網、東TOUCH、PCM電腦廣場、CAZ Buyer車買家、JET及Spiral游絲腕表網站將歸納為My-Magazine網站,只需完成以下簡單登記程序,即可以一個電郵地址,享用以上各網站提供的各種會員服務及源源不絕的會員優惠!
submit
submit
主頁  > 娛樂放題  > 留星語 2022 年 02 月 24 日

猜猜我是誰? 黃妍

黃妍是誰?

是廿九歲的她,今年一月一日奪得「叱咤樂壇女歌手銀獎」後,不少網友留下的謎思。
當事人淡定地說:「我見不少人的Comment,都話:『我不知誰是黃妍!』我不介意。回到最基本,我是一個唱作歌手,我的作品,才是讓人認識我的渠道。」
用作品說話,根據Google大神的回覆,黃妍的〈我心中尚未崩壞的部分〉、〈兩個月亮〉及〈天光前〉,都有不少的知音人。三首歌,都是在她獲獎前推出的,於黃妍來說,獲獎與否,也影響不了她的職涯規劃。
「我並非一入行便一鳴驚人,而是慢慢做,慢慢煲,所以也不會因為獲獎而轉Plan,如果這樣,成件事便不夠純粹。」
大學修讀新聞及傳播系,畢業後當過要湊客的撰稿員,到廿五歲才以「高齡」入行的黃妍,走的是文青路線,認真說話時,也甚為得體。
「我看到不認識我的那些Comment,同時也見到另一些人,有Forward我的歌曲⋯⋯如果還未認識我,你可以聽聽我的歌嗎?」
其新作叫〈Little People〉,意指是他也是你和我。這陣子,於雪糕車播放,效益或許更大。

 

 

北芪黨參

正式入行四年,便獲得獎項(非豬肉性質)的鼓勵,喜悅自然有,但黃妍表示,獎項並非只屬她一人。
「是整個團隊的!我很幸福遇到他們,我連會計同事也多謝,沒有他們,我便沒有糧出,所以我於獲獎後翌日,也叫了到會,請同事們食一餐好的。
「那天我以正常上班Look出現,即是沒化妝、勁樣衰、笠着帽,林奕匡跟陳柏宇還笑我,那個Look不能拍『認證照』,那便不拍吧。哈哈!」
認真,之前本刊到同一地點,訪問林奕匡時,黃妍確實以上述造型路過,要定眼看才能認出本尊,跟她的文青「包裝」,氣質相距甚遠。「我就是要打破斯文的造型,告訴大家我也有玩得、甩碌的一面,我想以我的音樂去做這件事,之前的專輯《九道痕跡》算是做到了,九首歌,有着我的九種面相。
「獲獎後的我,計劃也是一樣,變的是我對自己會再嚴格些,尤其在Vocal上,要不停練習。我想每一步都扎扎實實,像煲老火湯般,但我並非番茄薯仔湯,那麼易煲出味道,是有藥材,慢慢熬才有味道的(北芪黨參?)對!北芪黨參還補氣呢!」

行四載,黃妍便踏上認受性甚高的叱咤頒獎台,一個「女歌手銀獎」,即使不是金獎,含金量亦不缺。

29+1 

事業穩步上揚,即將於四月便加入「29+1俱樂部」的黃妍,笑稱不介意字頭的改變。
「由十九去二十歲的轉變較為明顯,當時我很失落。人們常說由二轉三的時間,過得特別快,因為太多事情發生了,我認同的。我有問過常為我填詞的王樂儀,踏入三十歲有甚麼轉變?她說,人會變得實際一點。
「但我本來已是一個實際的人,朋友常笑我是『穿越來的老婆婆』,我有些習慣,跟與我同年齡的人很不同,像以前我會每天先打掃乾淨,才會開始做其他事,誰知搬出來獨居才發現,我身邊的朋友沒有一個會這樣,我才慢慢調整。」
現在的黃妍常慶幸自己「高齡」入行,大學時期於樹仁修讀新聞與傳播,曾當過實習記者,「當時被派了去跑港聞,但我的認人能力不高,即使事前做足功課,記低全部立法會議員的名字、樣子及職銜,實地採訪時還是出了錯。
「我覺得自己不適合當記者,於是畢業後就去當撰稿員,跟市場策劃相關的,也要度橋。以前我會想,是否浪費了那些時間,我早些入行會不會更好?隨着年紀增長,我覺得以往的經驗,我現在的工作也應用得到,像Marketing度橋、撰寫文案等,都是我有經驗的工作。那些經歷,豐富了我的閱歷,對我創作有很大幫助。」

應使得使

即使用作品說話,也要顧及日常生活的柴米油鹽醬醋茶,黃妍入行之初,也過了一段食老本的日子。
「雖然入行初期,我也度過了一段沒收入、要花積蓄的日子,幸好我入行前有工作,到入行初期也是兼顧兩邊。本來我打算拿着積蓄,到台灣生活,但後來入了行,便成了我當時的生活基金。
「之後我有寫歌,也有版權收入。我知道,我是幸運的,現在不用食老本,還有少少儲蓄,但一些必要的開支仍是有的,例如我去學唱歌,當我真金白銀地花錢去學,才知道是那麼昂貴,所以也會花時間去練習。我以真假聲平穩轉換為目標,把阿Sir教授的方法,剪成一段廿分鐘的音頻,有空便練習。」
不是生於大富之家,但黃妍的父母,也會擔心女兒的生計,疫情初期,她的工作停擺,黃爸爸與黃媽媽,分別悄悄地轉帳了五位數的生活費給她。
「爸爸媽媽之前都反對我做音樂,但他們都關心我和支持我的,之前我叱咤得獎後,爸爸給我傳了一個話音訊息,我聽得出他掩蓋不了的喜悅。
「我媽媽現為家庭主婦,爸爸則是導師,我阿爸很惡的!我是由細給他打大的,所以我知有些事情,不能做。」
昔日黃家的家教甚嚴,現在兩老則為女兒的終身大事而擔心,黃妍的胞妹已有男友,稍稍紓緩了仍然單身的她的壓力。
「阿爸叫我找個人嫁,但我說我沒時間,因而有少少爭抝;媽媽就想介紹男生給我⋯⋯幸好我妹有男友,有她帶另一半回家吃飯(新限聚令實施前),爸媽就不會嘮叨我。」

她自稱「煮得Ok」,從這道酸菜魚所見,賣相不俗,隔住個Mon也有點餓。

獨立自煮

要自煮,或多或少是因為疫情關係,但黃妍早於疫情爆發之前(即兩年多前),已煮得一手好菜,花雕蛋白蒸蟹、煲仔飯、酸菜魚、日式炒雜菜⋯⋯甚或甜品,也難不到她。
「所以爸媽不會擔心我獨居,我跟妹妹都是煮得Ok、執屋也Ok,始終我們從小便要做家務,已養成一種習慣。」
雖然習慣成自然,但搬出來獨居久了,黃妍還是改變了一些習慣。
「現在我已不會天天拖地、打掃,只會吸塵,居住環境也要保持清潔嘛。」
也因疫情所限,各自從老家搬出的黃氏姊妹,要回家跟黃爸爸、黃媽媽來個家常便飯,也成了Mission impossible,「靠電話和語音訊息吧。」
忽發奇想,若黃妍整架音樂雪糕車,黃氏其他成員來幫手(或幫襯),有音樂喎,諗得過麼?
不喜勿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