認知與感知
很久沒有見到陶傑,這位香港才子,很多人對他背後的評論不一,有感性、有理性。在我個人來說,我喜歡他,是從理性方面着墨,他的中、英文都很優良(這不一定要他寫部英文愛情鉅著),但我着重的,是他把事情看得很通透。像他說,中國人很熱衷學英文,近百年來,家長望子成龍,都想孩子學好英文。
陶傑卻認為,中國學生就算把英文文法和詞彙背熟,口音也練成牛津式,都沒有啥用,為甚麼?因為中文與英文不同,英文是一種認知(By Cognition)的語文,中文卻是感知(By Intuition)的語文。這兩個名詞看來簡單,要體會解釋卻需要點注意力,陶傑把事件簡化了來解釋—譬如一位男士老了,頻頻夜尿,中醫會說:「這是腎虛、血氣不足,有點寒。」它就是感知的中國文化語言。
同一老男人,假如去看西醫,西醫的報告是:「這不是腎虛,你腎功能正常,只是前列腺肥大,可能有點發炎,做肛探、驗血、查PSA指數如何?」對病情憑指數推斷,然後醫治處理。
香港才子陶傑,很多人對他背後的評論不一,有感性、有理性,在我個人來說,我喜歡他,是從理性方面着墨。
這就是認知與感知的分別,大部份中國人,與西方學者有明顯分別的地方是,中國人很多都是憑情緒感知而不理性的民族,「你同意嗎?」(當然,我是同意的,不然,我也不會引述。)陶傑認為中國人大部份是感性的,或者,在香港,從小受到西方思想的薰陶,我覺得自己也是理性的。其實無論如何,感性的做法,如文革時的批鬥,把很多無辜的人們造成大罪人,狠狠批鬥、檢討,傷害無數,聽了也流下難過的眼淚。
我慶幸自己沒有經過這種人間慘劇,但可以想像,當年的大中國,多少人因為這毒害思想而被活生生鬥死;有些死不了的,也會想辦法自盡,我真不明白,人與人之間,為甚麼會是這樣?我因為幾個月大就被奶媽抱來香港,在香港和美國受小、中、大學教育,自我慶幸之餘,也感謝對我好的人。我的姨媽、奶媽、媽媽,都對我充滿愛心與包容,把我嬌縱得換來一個「XX公主」的外號。
我衷心的感謝她們,也時時在默禱中祝福眾生—人與人之間,以愛為光;將中學時的教條—愛、望、信,銘記在心。我們要珍惜眼前,這美好的世界和人間!